紧盯着苏玉珊,太后直白质问,“听说你改了妃嫔们去景仁宫议事的规矩,为何事先不与哀家商议?哀家尚未同意,你便私自更改,你可曾将哀家放在眼里?”
苏玉珊垂眸恭敬回道:“臣妾是想着,小事一桩,不劳烦太后,等过几日来慈宁宫请安时再说。”
“这也算是小事吗?”太后冷哼嗤道:“在你眼里,后宫就没有大事!皇帝让你协理后宫,你倒好,居然甩手不愿管事,既没有金刚钻,又何必揽这瓷器活儿?”
苏玉珊心道她本不愿管这些闲事,还不是为了孩子们,为了不让弘历失望,才勉强担此重任,如今更改规矩,亦有自个儿的考量,
“臣妾并未不管事,每个月有两日特定的议事之期,平日里她们若是有事,亦可过来,储秀宫离景仁宫并不近,臣妾只是不希望她们多行路而已。”
说实话,这的确不算什么大事,但太后介意的是苏玉珊的态度,
“你有什么想法,大可事先与哀家商议,你这般先斩后奏,还说什么哀家管不了你景仁宫之事,胆敢说出如此狂妄之词,简直无法无天!”
这话来得稀奇,苏玉珊当即否认,“臣妾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还请太后明鉴。”
“怎的?敢说不敢认?”指了指一旁的蓝容,太后直言不讳,“娴妃当时就在场,她听得一清二楚,人证在此,你还敢狡辩!”
被点名的蓝容仗着有太后撑腰,丝毫不惧怕,依旧坚持方才的说法,
“臣妾可以作证,那番话的确出自纯贵妃之口。太后娘娘,纯贵妃此人两面三刀,她在景仁宫时可嚣张了,到了您面前却是毕恭毕敬,嘴硬得很呐!”
果然又是蓝容在捣鬼!苏玉珊斜了蓝容一眼,暗恨此人怎的总是没事找事,无中生有!
问心无愧的苏玉珊再次向太后澄清,
“臣妾可以发誓,绝不曾说过那句话,就连类似的对太后不敬之词亦未说过,如有撒谎,天打雷劈!娴妃这是在冤枉臣妾,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