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世良者,善相人,谓高祖曰:‘公、公骨法非常,必为人主……愿自爱,勿忘鄙言。’高祖颇以自负。大业初,为荥阳、楼烦二郡太守,征、征……为殿内少监”
李晔面色变冷,见其久久想不起来,又再三提醒道:“九年,高祖迁卫尉少卿,辽东之役,督运怀远镇,及杨玄感反,诏高祖驰驿镇弘化郡,兼知关右诸军事,高祖历试中外,素树恩德,及是结纳豪杰,众多款附,时炀帝多所猜忌,人怀疑惧。”
李廷衣低着头,小声接道:“会、会……有诏,征高祖诣行在所,遇疾未谒,时甥王氏在后宫,帝问曰:‘汝舅何迟”王氏以疾对,帝曰:‘可得、得……死否?’高祖闻之益惧,因纵酒沉湎,纳贿以混其迹焉。十一年,炀帝幸汾阳宫,命高祖……”
“师次龙门,贼帅母端兒帅众数千薄于城下,高祖从十余骑击之,所射七十发,皆应弦而倒,贼乃大溃,十二年,迁右骁卫将军。”
李晔再四提示,可这一回李廷衣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篇高祖实录背了月余还记不住,你在干什么?”
李晔大怒,敲案暴喝道:“根本没把朕放在眼里,来人,拿木规与朕!”
长安殿的宫人都吓得不轻,齐齐跪倒在地,何芳莺想要劝阻,却是欲言又止。
高克礼呈上木尺,李晔一把夺过,冷声朝李廷衣道:“手伸出来,打二十。”
李廷衣低着头,双眼通红,双眼泪光闪烁,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啪!”
李晔狠狠一板子打下去,李廷衣的右手登时变得通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啪!”
“啪!”
……
十板子下去,李廷衣已经哭成了泪人,李晔打一下,她身体就跟着抖一下。
眼见李廷衣手都被打肿了,何芳莺于心不忍,劝谏李晔道:“陛下,廷衣年幼,贪玩了一些,全因臣妾约束不力,请陛下惩罚臣妾,饶了廷衣这一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