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邸喝闷酒。
他也不是没有反抗,但刘氏当真不好惹。
但凡敬翔稍有不满,刘氏就大发雷霆,骂道:“尚让是黄巢的宰相,时溥也是朝廷忠臣,你算个甚么东西?单论你的门第,我都觉得害臊,如果觉得不爽,咱们明天就去离婚!”
敬翔怕她晚上跟朱温吹枕边风,只好忍辱负重。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卑微的寒门子弟,不配你这高门贵女!”
“哼,我嫁给你算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就好。”
仗着有朱温撑腰,刘氏自是作为随心。
自从李罕之重病的消息传来,刘氏几乎是天天晚上跟朱温腻歪在一起,刘氏的脸色愈发红润,显然是房中术大成,朱温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某个早上起床的时候甚至扶着墙走路。
“小浪蹄子,明晚别来了!”
朱温怒气冲冲,刘氏明知故问道:“你又怎么了嘛!”
怎么了?再这下去,不等被李晔干掉,他就得先死在你肚皮上。
除了放纵欲望和刘氏乱搞,家人仆从还时常看见朱温自己一个人站在某个角落出神,摸着下巴的胡须,抬头四十五度望天,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时不时还会发出阵阵笑声。
“噫,好了!”
笑着笑着,就自己把两手一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看他这个样子,家人都有些担心,张氏夫人把朱温的贴身家僮婢女找来问,却也没发现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在朱温身上,倒是宝贝小儿子朱友贞,一熘烟跑到张氏寝殿。
“阿姨,父王问我什么是亲王,阿姨,亲王是什么东西啊?”
张氏不听则已,一听勃然大怒。
气冲冲找到朱温,揪住对方的衣袖,一顿骂得朱温狗血淋头,道:“不要失了你的时!你自己只觉得当了一个节度使,就痴心妄想当起天子来!就是宣武节度使,也不是你的功劳!”
“还是先帝喜欢你,力排众议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