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朱庭隆坐了起来扭动了一下脖子说:“我把邱扒皮的把柄拿住了,给你家要回来了。”
淼儿顿时开心的说:“朱大哥,你真好。”
“这不是刚才要敲死我的时候了吧?明天拿回去给张伯,给屠苏酒业再开一个分公司,屠苏黄梅烧。”朱庭隆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
“你不是说不卖黄酒了吗?”淼儿疑惑道。
朱庭隆问:“我说过吗?就算是我说的,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嘛。我们要占领细分市场,何况现在屠苏酒业的名声已经起来了,黄梅烧可以定个高点的价格卖出去。”
淼儿愣愣的说了一句:“什么时候也让我的脑袋摔一下,感觉你这摔的太值了。”
昌兴县外密林中,白面具和黑面具再次会面。
“为什么还没动手?”白面具质问道。
黑面具沙哑的嗓音道:“动了,没成功。”
“这些年你可是极少失手的!”白面具严肃的说。
“我要杀的人,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黑面具并不惧怕白面具。
白面具下冷冷的目光盯着黑面具道:“你不会是因为他和你的关系吧?”
黑面具猛地回过头伸手卡住白面具的脖子把他按在树上,白面具拼命的踢蹬着脚。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只是个传话的,只有梁王才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白面具赶紧举起双手示意认怂,这才被扔在了地上。
黑面具断喝了一声“滚”,白面具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
数日后,淼儿回家送秘方了,朱庭隆说要出去逛逛散散心,问家中各位女眷有无随行者,二婶严氏、婶姨苗氏和朱泳伽纷纷表示很无聊,愿意跟随朱大衙内出去逛逛。
女眷们实指望这朱衙内会带她们去越州或虞城逛一逛,再不济昌安街逛逛也可以啊。
没想到,朱庭隆竟然带着她们走了两个时辰水路到了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