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有不少小鲜肉呀。别跟我说,你现在还是雏吧?”
张仁枚突然刹住脚,“咦?橙子,我发现你变了哈。以前在你嘴里我可听不到这种语言。姐姐调戏你几句,还能看见你脸红。老实交代,是不是被谁破了身?哎呀呀,老娘不干了!亏我那么早跟你,你却将第一次给了别人。不行不行,你必须补偿我。”
柏承诚继续调侃,“你不是招了那么多的小鲜肉吗?还吃不饱呀?”
张仁枚气得跺脚,“滚!死橙子,你真当老娘人尽可夫啊。老娘还是完璧之身好不好?”
柏承诚微微有点诧异了。“怎么可能?我不信。”
张仁枚唰地私开外衣,“来来,检查一下。”
柏承诚吓了一跳,“嘿,别乱来。赶紧穿好,不然我走了哈。”
张仁枚气鼓鼓的,“就不。谁让你不相信人家。”
柏承诚挠头,“不应该呀。”
“你气死我了。”张仁枚咬牙切齿,随机又呜呜大哭,无限委屈的样子。
柏承诚傻眼了,跟很多男性一样,他最怕女孩子哭了,吞吞吐吐地解释,“别,别哭了好不?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将你怎么的了。我只是奇怪,按照你身体里腺体的分泌,你,你,你在那方面······。”
张仁枚大吼,“哪方面?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荡妇吗?”哭得更伤心了。
柏承诚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那方面的需求,因为身体缘故,比普通人要强烈很多。对此我从不存在任何歧视性的想法,而且我觉得这跟什么道德,什么礼教毫无关系。”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证明他确实曾将张仁枚看作那种在性方面比较乱的女姓。也就是说,他的情商依然很弱智,只会从物质的角度去分析问题。
张仁枚哭得更凶了,委屈啊。确实,人类因为身体里各种腺体的发达程度不一样,使得激素会影响人的性格。在性的角度,有人性冷淡,有人却需求特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