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吐这几个字,大和尚吃了一下,急飞掠冲向钟楼!
大钟上,商三儿一声不吭,已翻身倒跳。
脚迎着天,要以头抢地!
与能掰扯的,无须多话。
钟楼有七八丈,大钟挂的还有近两丈,但这般自杀,锤炼过肉躯的高阶人仙都不容易摔死,更莫说有命物的地仙,只是“大罗亲传被挖耳罗汉寺逼得自戕”这个罪名不好担,便罗汉下界,说理也要落在下风!
破烂泼皮,全然不讲理!
修济和尚飞掠再快,广场太大,要扑近也不容易。
好在灰影一闪,钟楼下多出个白须老和尚,一把捞住落下的废地仙,将他翻回来,轻叹息:“居士,何至于此?”
修济掠至,先两手合十,向灰衣老和尚道谢:“多谢大正师兄,听笑狮寺回话,还以为师兄无暇来观礼!”
老和尚勉强露个笑:“有闲无暇,不过随心而定,今日心动,就来看看!”
“受教了!”
应付老和尚一句,修济转向废地仙,苦笑:“城主,便要吓和尚,你这也太随意了些!”
“呸!”
商泼皮送他一口浓痰!
修济不避,任痰落在面上。
泼皮还只冷笑:“吓你?老子死给罗汉看,你算哪根蒜?”
痰粘在鼻梁之上,修济和尚不擦拭,还只苦笑:“那孽障之魂,修河师兄已经收下,居士且听分说......”
后面广场上,却有见不惯的出声:“师父,他就是那城主么?地仙命物不损,也丢不去命!”
听打岔这话,大正、修济两个,齐皱起眉。
商三儿不往和尚堆里寻谁说这话,只冷笑:“说得也是!”
手指一动,一直捏手心的黑棋子收起,又多出具黄木棋盘。
他小跑向钟楼柱,双手擎起棋盘。
就要砸!
大正修为比修济更高,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