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一直将秦城不敢杀他，作为最大的底气。
现在才彻底想通，这根本是镜花水月。
荀峙既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秦城也不会在乎。
他们都有退路，只有自己没有。
而他还天真的有恃无恐，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货。
“秦城，饶命啊，我愿意认你为主，我和荀峙没有要好的关系，只不过他曾在地牢将我救出，我才不得不委身于他，其实我能看出，你比他强。问道宗早晚要毁在你手里。”
灰厄这一次是真的慌了，他大声求饶，他怕了，这一次他真的怕秦城灭了自己。
“我知道问道宗很多隐秘，荀峙让我跟踪过很多人，其中一定有你感兴趣的。”
“我的确来自其他世界，所以我也知道许多上界的神功秘术，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荀峙。”
“其实我也很有用，我能替你跟踪他人，这次只是意外，寻常出窍境修士，根本发现不了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