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揪出身后的人。
小朱愣住，惊讶地看向林亦，突然觉得这位大衍太子还是特别顺眼，但接下来林亦的话，却让他险些吐血。
不当人子啊！
“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揍谁？”林亦平静道。
“你们不得好死！呜呜……”
小朱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他哭了，此刻很想父亲能够出现，将宁采辰跟大衍太子双双镇压。
什么天朝上国，咱不敬它了！
林亦淡漠地盯着朱高，继续问他是否知道聂小青之死跟谁有关，小朱仍然表示不知情。
他甚至以人头保证，确实不知道是谁杀害了聂小青。
“太子殿下，我这个人藏不住话的，真要知道，肯定早就说了，难道你不相信大衍臣子？”
朱高不知道是不是被宁采辰敲开窍了，口才略有几分提升。
“我当然相信，但……你得口吐真言！”
林亦这次动用了点小手段，言出法随，相当于简化版的叩问本心，顿时刚才还倔强的小朱，立马老实交代：“是我爹跟玄妙大师联手做的局，我虽然没有参与，但却知道这件事……”
“负责绑人的就是我这几个狗腿子，他们当时还蒙着面，似乎不想让聂小青知晓，后来我才知道，玄妙大师这么做的目的，是让聂小青含冤而死，要她怨气冲天……”
朱高老实交代完后，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紧接着身形就在半空中瑟瑟发抖了起来。
刚才他被神通操控，嘴巴跟思想根本不受控制，只能坦白真相，可实际上，他就像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亲眼见证了自己坦白的一幕。
他眼睛一黑，险些直接崩溃。
完蛋！
他将父亲跟玄妙大师供了出来。
“朱四！”
“玄妙这个伪圣！”
宁采辰咬牙切齿，眼睛通红，指甲嵌入肉中，心中有滔天怒气，“这种人为什么就不死？”
“我听到有人叫我，还希望我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