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南的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是当时岛主派人闯通道那一年。
我苍洱修士也参加了那一战,对吗?”怪不得先辈手札中记载,通道合上后不到一年,出去的几百人,好好的魂灯一夕灭了一大半。
“应该参加了,但当时太混乱,好多与堂曜界大战牺牲的先辈未曾留下姓名。
他们的英灵,如今都集中供奉在百花城。”沈贯鱼觉得他没有关注到重点上。
再度道:“前辈,有人传说魔族的迦丘兀萝是妖不是魔。”
化神修士看她一眼道:“你想说,灭苍洱诸城的妖女就是生死不明的迦丘兀萝?”
沈贯鱼颔首:“前辈与之斗法时,没有见过尖尾折叶的赤藤吗?”
“未曾。但她们可能真的是同一人。”
“我们只有通过绝地之门到灵界之后,方能去往堂曜界证实她死了没有。”沈贯鱼见他一点也心动,不再拐弯和他打机峰了:
“当然,前提是我们得出去先让苍洱归位。
可出去的通道传说是赤礁洞,万一我们打不过那个不明身份的大妖,一切白搭。
不过前辈放心,晚辈会尽力寻齐龟壳让它重聚。
哪怕我集不齐出不去了,也一定会请其他人接着干,或者,我在子车一族带几个人来见您。
现在,您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化神修士似乎挑了挑眉:“你不发誓吗?”
“您一直想给我打上任务禁制,会相信誓言吗?”沈贯鱼猜测,自己离开后他这抹神识怕要再次陷入沉睡之中,所以他才想以禁制控制自己。
给自己的玉简,怕不是个催命符吧?
“所有的誓言,都是用来打破的。”化神修士一挥手,不远处玉架上的禁制打开:“法宝,阵盘,你可以选两样带走。”
那倒不必。
沈贯鱼连瞄都没有瞄一下道:“还是留给子车一族吧,晚辈即然说了就会去做。
若是您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