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不准喊累,不准不听话,还有……”
她定定地看着他,“不准哭!”
砚慕清面上一红,气呼呼地说:“我就那么娇气嘛?”
难道不是吗?
这几个字,还没等江城阑说出来,那人好似早有感应似的先一步答应下来,“我知道了,这些我都答应,你也要守约,每天,不准食言。”
虽然心里觉得砚慕清坚持不了多久,但还是点了点头。
从砚慕清屋里回来,江城阑一连跟父亲告了三天的假。
江铭昀倒也不是个十分刻板的父亲,只是觉得有点失望。
并非是因为这几日江城阑不能好好修行,而是……
“城阑,父亲还以为你对砚慕清没有那个意思。”江铭昀摇着头说道。
江城阑愣了下,道:“不是父亲想的那样,我这么做,只是以为他如今这副模样,多少其中有我的缘故在。父亲不是说,做人做事,不能亏欠旁人,要有责任感和责任心?”
江铭昀眸色淡然,道:“父亲只是希望你能分得清什么是责任感,什么是感情。”
江城阑连忙解释:“我分得清的,父亲,我……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可怜?可她从来不可怜别人!
从始至终,从小到大,砚慕清对她来说,都是不同的。
江城阑沉默了一瞬,道:“总之,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江铭昀却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她,良久才拍了拍江城阑的肩膀,道:“城阑,你要明白,父亲并不是想从中破坏,只是想让你看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江城阑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江七白端了饭菜进来,江铭昀赶紧起身去接手。
“也没几步路,你还跑过来做什么?”江七白瞧见江城阑的脸色不太对,又问她,“你们父女俩方才在说什么?怎么气氛弄得这么紧张?”
江铭昀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城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