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州回到了家人这里,刚坐下,白凝溪就道:“大家都说这次是你的功劳,看样子,你表现不错啊!”
项青州嘿嘿一笑,看着妻子,道:“其实,就是摆低姿态,好好地与她们商量,客气一点,把人家的面子照顾到了,人家自然就把人放了。”
跟着道:“这就是为人处世与说话的艺术。”
白凝溪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不会是人家看你帅气,又能说会道,才愿意卖你一个面子,把人放的吧?”
她可记得,那个村现在的主力,可是一群年轻的妇人!
项青州听出妻子话里有话,连忙摆了下手,道:“没有的事!我就是站在我们村子的立场,与她们进行交涉,说了一些比较客气的场面话而已!并没有半点逾越礼数的地方!”
白凝溪轻哼一声,微微斜着眼神,道:“是吗?”
二人一个“讨好”、一个“置气”地来回谈了一会,这事才算揭过。
项晓禾知道,爸妈他们其实只是闹着玩而已,也就没有掺和,随便他们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