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事。
到了亥时,云子渊果然回来了,身上沾着一点点的酒气,不浓重,很淡。
“你去哪儿了,怎么还喝酒?”云安郡主皱了皱眉:“我记得上次父亲就下了严令,府上禁酒。”
“外面喝的。”
云子渊揉了揉额角:“你别吭声,只喝了两杯,别被父亲知道就好。”
“……好吧。”
云安郡主瞧他步履稳健,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便没多言,只问:“那你吃过了。”
“嗯。”
云子渊和云安郡主细数自己吃了什么,和云子辰说了什么。
云安郡主有些诧异,他平素的话少,喝了酒倒是能多说两句?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宽衣上榻,云子渊手臂一伸,把云安郡主捞过去抱好,下颌搁在她肩头睡着了。
云安郡主眨着眼睛,盯着云子渊的脸看了会儿。
平素过度冷酷的脸,睡着了竟然也是剑眉紧拧,不见放松啊。
她忍不住抬起手,把他眉心的褶皱抚平,才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这两日之后,夫妻二人又进入了某种和谐状态。
云安郡主习惯了人形暖炉的温度,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除了云子渊不在家的时候。
但不是那种长期冷的失眠,自然是好受的多。
除了同床不做事,他们和别的夫妻也差不离了。
云安郡主偶尔会想,云子渊现在竟果然是规规矩矩的了,真的能忍?
是因为不喜欢吧。
就像她上次想到的那样,娶她是父母之命,抱她是权宜之计。
之前两次都是意外。
现在知道她不乐意了,所以也就没意外了。
云安郡主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感触,并没有很疼,但是闷闷的,像是一只手压着让人不好喘气。
窗外雪花飘飘,云安郡主的心情有些仿徨。
所以现在的婚姻状态,就可以了吗?
她以为相敬如宾也可以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