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再来给你下面扎几针?”李修满嘴嘲笑道:“呵,别装了,我知道你并非真疯,你的功力现在也还并没有损失,换句话说,现在的你是个正常人。刚才我们交手的时候,你之所以那么容易被我制住,其实是在借我的力,顺坡下驴,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否则故意出手打伤了那几个小老头,连你也说不过去,我说的没有错吧。说句实话,如果不是这样,凭我目前的功力,在百招之内,根本不可能在发疯时的你面前讨到任何便宜,更加不可能轻易将你制服。既然你给足了我面子,想必是有所求,说吧,反正你已经欠了我很多债,再欠一些也无妨!”
“臭小子,可曾听闻‘过慧易夭’的道理么?人还是要学会藏拙的好!”太上长老忽然睁开了老眼,既不气喘了,精神也不萎靡了,两眼炯炯有神,哪里有丝毫病入膏肓的征兆?
“哟呵?我配合你演一出戏我容易吗,你不给出场费也还罢了,怎么还诅咒人?会不会过慧则夭那是你该操心的事吗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李修大翻白眼。
“不错不错,你小子虽说骄横难缠,但这就是天才与凡夫走狗的区别,你有骄横的资本,与我年幼之时一般无二!”吾道子道:“可惜,我老了,你却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走,你刚刚说的没错,你对我有恩,我还欠你的债,这一点说的很好,账要算清楚,这一点你比我年幼时强。其实你既然明白了我是装疯,为何还要给我打掩护?难道你就不怕亏本么?”
李修道:“账也不是非得那么算吧,半年前我还是在山林中四处流浪的野小子,能够刚好出现在你这吾峰山脚下,当初我是观察到气流的变化,以为有什么天材地宝出世,想不到是你在破死关,最后险些挂掉,被我所救,那是你走了狗屎运!真要说起来,当时我是正好无家可归,便在你门下挂名,做了个什么鸟长老,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吾峰给了我片瓦遮身,你明白么?我会给你打掩护,正是还这份情而已。”
吾道子道:“我明白。”
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