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妇你瞎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清静了?再瞎嚷嚷,老夫一指点爆你的脑袋!”那个声音大怒。
“你叫我什么?放肆!”绝美女子听到刁妇二字,顿时勃然大怒道:“好个粗鄙不堪的野鬼,也敢大放狂言?即便是阴阳老祖复生,我也能一掌镇压,你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那个声音闻言突然静默了,片刻后,他十分疑惑道:“刁妇,你说我是个东西?那你说我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会在这里?我又是谁?阴阳老祖是个什么东西?刁妇你胆敢小看我,竟敢问我如此难解之谜,以为我会上当么?嘿嘿,不怕告诉你,这个道理我已经想了好几百天。来来来,只要你告诉我我是个什么东西,看在你是个女流之辈的份上,非但我不会怪罪你擅闯我的道场,而且还能给你好处如何?”
这话反倒让绝美女子微愣,不过她也冷静下来,因为她到了现在,居然都还难以判断出那声音出自何处,她冷冷说道:“无知鼠辈,可敢现身一见本宫?”
“本宫?本宫是谁?鼠辈是谁?难道是我?”那个声音越发疑惑起来,道:“究竟哪个是我,我又是谁,你是谁?我都被你搞糊涂了,刁妇,这样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看你能不能找到本宫,咦,我是本宫?本宫就是我?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这次绝美女子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瞧见一个七孔流血的潦倒汉子,从那骨山之中爬了出来,那骨山既无密道,也绝无藏身的可能,否则不可能瞒过她的耳目。紧接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也从骨山之中爬出,这个壮汉却没有人头,是个无头人。忽然,从骨山中又伸出一双芊芊玉手,一把拉扯住无头壮汉的脚跟,另一手却捧着一颗人头,无头壮汉走了没几步,那双芊芊玉手的主人就给拉了出来,那是个女人,却没有腿脚,也不知被谁给拦腰斩断了,壮汉一把将那颗人头夺走,往他自己的颈项上一摁,只听咯咯咯几声,立刻灵活自如,还能转圈,那壮汉如获至宝,在原地活蹦乱跳,宛如跳大神,咧着嘴巴大笑起来,但绝没有笑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