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李若乘将她们召回,才让她们得到解脱,相反,她们更加珍惜有人管束的日子,因为德阳第才是她们的家,有主人有管事,反而心安些,受到点压迫,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若乘只得叹道:“怎么你们都忘了德阳第的规矩么?同堂开课,同桌吃饭,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说话不许开口主母,闭口奴婢,更加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话。你可是将好听的话都拿出来说,实话却憋在肚子里,打算日久生怨么?”
夏荷吓了一跳,赶紧跪下,然而刚刚跪下来,又想起不能跪,她倒是真不知该如何才好,满脸惶恐,生怕李若乘一怒之下,受到皮肉之苦。
主要是这些丫鬟的出身实在卑微,十几年养成的习惯早就深入骨髓,对此,李若乘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夏荷原本红了的眼圈,一下子落下泪来,伏在地上,求起饶来,道:“主母大人在上,请您不要跟奴婢一般见识,奴婢日后一定会改!”
“起来吧!”李若乘叹了口气,不好强求,这一刻,李若乘终于知道李修要走的路实在太难,凡人受尽压迫,奴性深种,要想让他们自主自强,谈何容易?百姓见大官,夹道跪迎,这样的道理似乎才是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想到这里,本想聊聊这些丫鬟们在银河图里这几个月来历练的所得,却没了兴致,而是问道:“我见你在门口站了许久,何事?”
夏荷卑微地爬起来,泪眼婆娑的模样,让李若乘知道,有些事情的确该好好地整顿一下了,既然说同堂开课,那么有些课就必须得上,不仅要开课,还要经常开,也许才能慢慢地从根本上驱除这些凡人身上的奴性和思想,不然李修以前的课算是白上了,给她们的试炼也全都白费功夫。
夏荷道:“凌姑娘和叫欧阳的先生在外面求见主母。”
“我这次的修炼的确有了些时日,他们来了多久了?”李若乘问。
夏荷道:“四天前已来了,之后每天早晚都会来一次,他们不让奴婢们传话,直到今天,奴婢实在觉得那位先生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