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达什么。
除了一个造物主后裔稍微让人诧异了一下，完全不能解释他所说的跟之前他的做法有任何关系。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陈世敬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微微点头“可是下一刻，我忽然就不这么认为了。”
“他说，这台相机，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只有当时生产这台相机的人所在的厂里的人，才清楚这件事。”
“我当时就反驳他，那也是你一张嘴，全凭你自己说了算。”
“然后他只说了一个字，我就完全相信了。”
“他说了什么？”向飞羽追问道，却看到李义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这么明显的事情还没看出来么？”
向飞羽一脸茫然：“看出来什么？很明显？”
“没错，确实很明显，其实他只是说了一个字，我就知道了他要说的是什么。”
向飞羽看着两人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站了起来。
“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