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痛苦,在外面等于快乐。
后来我和他老公见面唠了一次,她老公说不是不愿意回家,是不敢回家。一下班就打怵,先把手机检查一遍,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该删的删该减的减,处理干净了才敢进门。
她老公说倒不是怕老婆看,主要是老婆疑心大,说了也不信。
一进门老婆先是侦查科科长,检查一遍再说。然后是公安局局长,不管有的没的开始审问。接着是法院院长,终审宣判。
现在她老公都做病了,一下班就害怕,不愿意回家。不回家咋整?找借口寻理由,再不就撒谎,能晚回去就晚回去,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灌醉。”
“咯咯------”王淑兰笑。
“我跟那女的说把老公管严了等于给别人培养老公,管出息了才是自己老公。管严是没把老公当老公,当听话的奴隶了。管出息是把老公当孩子,孩子是永远不会离开妈的。
她有点懵,不知道听明白没。”
“你啥都明白,咋不跟你媳妇说说?”王淑兰问。
“医生医不了自己的病,老师的孩子不一定各个学习好。”老谭无奈的说。
“也是------”
王淑兰点了点头,接着端起酒杯说:“来,喝酒。”
不知不觉一瓶酒喝完,俩人聊得尽兴,像没喝似的。
王淑兰又要了啤酒。
凉啤酒下肚把白酒的燥热压了下去,上来的那点酒劲也没了,倒很精神。
女人有探究别人隐私的兴趣,说兴趣不恰当,应该说爱好,或者好奇。当然,得是自己喜欢并在意的人,不喜欢的不会听。
听完雅茹的还想听张丽的。
老谭说:“和她没啥,再说你也知道,就那点事。”
“听晓梅说你和张丽挺轰轰烈烈的。”
“传说,传说你也信呀?”
“我倒是想不信,你俩的关系整个集团人都知道,不叫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