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学,血压高学不了,上去恐高,平地还行。”老谭接着说:“再加上这胖,整不好摔出个好歹来就麻烦了。”
王淑兰看着老谭犯愁的说:“你可咋整,浑身净病------早听我的多好,我去年就说,让老中医好好给看看,开药调理调理。
咱俩要是年初就来这养着的话估计你那癌症都不会得,身体早好了。你就是犟,啥话不听,我还能给你当上咋地?”
老谭笑,说:“现在也不晚。”
“还笑呢,早听话多好。现在是不晚,不叫人担心吗?”王淑兰说:“这两天差点儿了,刚来的那几天我这心成天提溜着,晚上睡半道觉就醒,赶紧打开灯看你两眼,恐怕你------”
王淑兰说不下去了,眼里噙了泪水。
老谭鼻根儿发酸,走过去把女人紧紧地搂进怀里。
周晓梅到家的时候三个孩子已经睡了,她说还没吃饭呢,曹家栋给她下了碗热汤面条。
吃面条的时候曹家栋对她说:“今天给塞外食府店修冰柜,厨师长问谭董是不是得病了,我说不知道呀,问他听谁说的,他说你别管听谁说的,就说有这事没。我跟他说没这事。”
周晓梅一惊,问:“他听谁说的?”
“我估计是图雅,图雅和他挺好的。”
“这个图雅,嘴没个把门的。”周晓梅来气的说。
“你最好给木兰打个电话,问她跟图雅说谭董得病的事没,要说了那肯定是图雅说的,要没说就有可能是从北京传过来的,你、木兰、杨志军和我不可能说。”曹家栋说。
周晓梅想想也是,拿起手机就要给木兰打过去,家栋拦住说:“先别着急,把面条吃完了,一会儿凉了该坨了。”
周晓梅也确实饿了,听话的把手机放下,叫家栋给拿了大蒜和辣椒酱,三下五除二的把面条吃完,然后给木兰打电话。
消息确实是图雅传出去的。
那天把老谭送上车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