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是不是真的卧底，都得有个明确的答案。”
方浩话音落下，病房中每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我明白。”
徐涛点点头，准备开启各个设备。
舆论！
如今网络舆论的影响很大。
尤其是他们这种公关部门，更需要注意。
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民愤，到时就难说会造成什么影响了。
“姜警官，可以开始直播了，不过短时间内接连进行记忆具现，失败的可能性极大，你也需要有个准备。”
得到姜月的回答后，徐涛开启最后一台设备，直播也同时开启。
漆黑的荧幕光芒闪烁，皆是杂乱无章的画面。
突然，病床上躺着的姜浩宇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表情变得十分痛苦。
“徐工，姜浩宇不是植物人么，怎么还会动？还是说，记忆具现技术能当做治疗手段？”
方浩有些疑惑的询问。
“植物人是指大脑神经受到损伤，所以无法自主活动，但大脑还是活着的。”
“记忆具现技术是对人体神经进行的一种刺激，所以才能引起机体非自主性的抽搐，但这种技术起不到治疗效果，反而会恶化病情。”
听完徐涛的解释，方浩点点头，脸色平静，并未因此产生几分怜悯。
诸如此类的画面，他见过太多太多。
多少老实人在他手里走上吸一路，瘾犯时生不如死。
多少美满家庭在他手中破碎，妻离子散的画面远比现在凄惨。
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怜悯！
抽搐一直持续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姜浩宇才平静下来，如之前躺在床上。
只是一旁的荧幕，依旧漆黑。
“失败了。”
徐涛轻轻摇头，他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设备测试阶段，有过上万名志愿者进行连续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