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急不慌的走着,名叫宁真的小姑娘自从牵了老先生的手后就不紧张了,对于几人间的谈话也不在意。
温酒听完,急切地回问道:“那些学堂里的孩子老先生不管教管教嘛?”
老先生闻言苦笑了一声:“板子也打了,书籍也抄了,依旧不愿意改正。说来说去还是我这个先生失职,少侠教训的是。”
温酒的本意自然不是这样,而老先生话里的意思他也懂,所以没去解释太多。
说到这里,四人恰好走到学堂门口。老先生带着小姑娘宁真与温酒和沈况告了辞便返回了学堂里,离开时,小姑娘还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一直目送着老先生和小姑娘转身返回学堂,沈况和温酒才继续赶路。
温酒还是有些气恼,沈况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生气了,想不通的事情多着呢,若是每一个都寻根问底,那何时是个头呢?”
温酒偏过头看向沈况,只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沈大哥,为什么那个小姑娘什么都没做还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呢?那些人,那些大人的做法不是不辨是非嘛?”
沈况想了想,边走边缓缓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个好问题。在我看来,可能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们可以用那些道德观念约束自己,但其他人就不一定能够做到这样了。为什么那些先贤大家受人敬仰,因为他们的学问道理很大,大到所有人都觉得是对的。而这些人呢,他们只是自觉手中握着的道理很对,因此可以以此去说道那些犯了错的人,但他们可不管你做了什么,有些还是无心,弥补还是没有弥补,他们只看他们想看到的,所以说的做的自然也是他们想说想做的,不受约束。”
温酒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便又道:“明知道这样做不对还要做,那他们和那些真正的坏人不就没有区别了吗?”
沈况笑了笑道:“拿最大的道德学问其实本身没有错,而且那些愿意附和的人还会说他们做的很对。一来二去就会大大满足他们自我成就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