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善。”
有了岳青凝的保障,张夫人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悲伤一扫而空。
忽然张夫人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见她尴尬地摸了摸肚子,岳青凝便知道她肯定是伤心得吃不下饭,自己硬扛着饿,忙把自己准备的糕点给拿了出来。
“夫人不要忧思过度,你看,最近神色都欠佳了,太医可有为您开些补身子的方子?”
张夫人从柜子里拿出药单来给岳青凝看:“开了,吃了几副,感觉没什么大用。”
岳青凝看了两眼,直摇头:“都是些寻常的补药,配得也普通。夫人生小公子耗费不少元气,这样补是补不回来的。”
说完,找来一张纸,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方子,让张夫人去抓这些药来吃。
张夫人看见方子,首先注意到的是岳青凝的字,“噗嗤”一声笑了。
“姑娘这手字,写得还真是狂放不羁!”
岳青凝被说得脸红了,尴尬地笑了笑:“我认得字,却不常写,所以字丑了些。”越想越尴尬,干脆把方子抢了回来,招来张夫人身边的嬷嬷。
“还是我念,方嬷嬷写吧,我把这单子给了药房,他们都看不懂。”
张夫人想岳青凝出身乡野,能识字已经是不容易了。不过如今身在京城,成了野王的妹妹,还写得这样一手字,又不学些礼仪诗赋的,会时常被人看不起的。
“这京城人大多沽名钓誉,喜欢什么诗词歌赋之类的,小姐们尤盛,姑娘若想在京城站稳脚跟,还需得多学些才是。我认得一位书法大家,崔叶白先生,书法写得极好,文学造诣也颇高,如今在京师学堂做先生,姑娘若是有意,我便举荐姑娘入学?”
岳青凝瞪圆了眼睛,忙摆了摆手。
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寒窗苦读十几年,来到古代可不愿意再读书了。
不过张夫人太热心了,从书柜里翻出几本崔叶白的亲笔书法和几篇文章,用紫檀木盒子撞上,让岳青凝回去后好好研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