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纤细瓷白,因为苏父苏母对原主太过娇惯的缘故,上面不仅没有半点茧子,而且看上去还十分骨肉匀停、肤色白净,哪怕是放在上等的白釉瓷旁,也不会显得粗糙,只会更显矜贵。
厉驰誉一看小狐狸的手,就知道小狐狸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只是当他仔细看小狐狸手中的命格线时,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青年古怪地抬起头,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
小狐狸看厉驰誉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觉得十分好笑。
“你该不会真的想说我命格不好吧?”
“……”
厉驰誉眉头紧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头一次露出这般浓重的纠结来。
“说来也怪,我很少算别人的命格,但是之前鲜有的几次,的确从未出错。但是清欢你的命格却与我估算的几乎背道而驰。”
青年踌躇了下,他虽然向来性格散漫,说话也无所顾忌,可是看着眼前女孩如娇花照水一般美好的面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反正我对命数这种东西,向来是阐述为我命由我不由天的。”
“……”
厉驰誉深吸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也不怕得罪你,我厉驰誉向来不说谎话,算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你这命格,初时的确是泼天富贵的命,但后面却急转直下,如果不是你好端端站在我眼前,只怕我要以为这命格的主人,已经香消玉损了。”
“……噗……”
小狐狸闻言大惊。
她愕然地望着厉驰誉,显然没想到,厉驰誉能想到这一条。
她试探着问道。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夺舍而来的妖人?”
“怪就怪在这里。”
厉驰誉仔细地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