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外表与寻常百姓无异,但是浑身弥漫着一股灰败死气,眼神凶悍无比,宛若一头头饥饿到极点的猛兽,让袁玉堂感觉如芒在背。
呼!
不等袁玉堂搞清楚状况,那四个百姓突兀爆发出不符合常理的速度,快若迅雷般分三个方向发动袭击。
这时候,袁玉堂苦修泰拳十几年的本能反应发挥作用了。
一个枯瘦汉子满面邪气地从左侧方跃起,双臂舒张,企图把袁玉堂扑翻下马。
袁玉堂矮身一躲,就让枯瘦汉子扑空,旋即双手紧紧抓住马鞍,腰胯发力,双臂用力一撑,下半身就悬空而起,顺势做了个空中托马斯的动作,两条腿狠狠地踢向擦肩而过的枯瘦汉子。
本身冲势再加上袁玉堂的踢击,枯瘦汉子来不及反应就被踢入一旁的瓦舍里。
袁玉堂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右侧的一个麻衣妇人便接踵来袭。
“喝!”
喉咙猛地爆发低沉闷吼,滚滚荡荡,电光火石之间,袁玉堂左肘闪电般反向击出。
嘭!
低沉的打击闷响中,麻衣妇人不及躲避,便正中面门,力道之猛,甚至把整个脸面都砸凹陷进入,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摔飞出去。
接连击退两个偷袭者,袁玉堂脸上却没半分喜色。
因为两次退敌都如同擂鼓,没有一丝实在的击打感,就好似那两人空有皮囊而无内在般。
卒然,一个念头自袁玉堂脑海掠过,让他心惊胆战。
空有皮囊而无实体,这哪里是疯狂的百姓,分明就是画皮奴!
不及细想,最后一路的两个‘百姓’已然杀到,上下齐攻。
仔细一看,这两‘人’不就是白天所见的张荣生夫妇吗?
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袁玉堂急忙收敛思绪,再度做出一个近乎不可能的高难度动作。
只见他按住马鞍,上身一歪,整个人就呈倾倒状与地面平行,屈腿冲膝,砰砰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