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血路后,人早就没影了。
高副官带队赶到,控制住局面。
“二皇子,您怎么了。”
“查,马上给我查一个戴着小白兔面具的男人!”
高副官:……什么鬼?
祁飞白情绪起伏过大,高副官在一边干咳。
祁飞白以为高副官在质疑他的决定,再度强调:“就是一个带着小白兔面具的男人,我不会看错。”
高副官欲哭无泪:“二皇子,您的尾巴露出来了。”
祁飞白:!!!
阿西吧……身后那条狗尾巴绝不是他的!
“二皇子,您戴了面具,不会被认出来。”
祁飞白忍无可忍又给了他一脚:“你他吗穿着军服,我戴面具顶个屁用。”
高副官:……
……
狼崽子把玻璃珠子交到时觅微手上。
“对不起阿遇,我下次会小心的。”
“没关系的姐姐,要是丢了,阿遇再重做一个给你。”
“拔毛是不是很疼?”
狼崽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刷得一下就红了,“也……也不是很疼,没有姐姐揪尾巴疼。”
时觅微的脸也红了。
她只在逼不得已的时候揪他尾巴,谁让他燥郁期一发作起来就没完没了。
狼崽子牵起她的手。
“阿遇,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狼崽子立马警觉往身后看。
根本没有尾巴。
“咯咯咯……”时觅微偷笑。
“好啊,姐姐你骗我,你别跑……”
狼崽子追上她,“姐姐,你耍我。”
“逗你玩呢。”
“姐姐……”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的影响,狼崽子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可以贴贴亲亲吗?”
“阿遇……”
狼崽子双手搂住她的腰,迫使她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