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魔教的历史渊源,以及他们做的孽、修炼的武功、具体的活动地点,慕容山庄的弟子都是从小要求熟知这些的。如果记不住的话,就会被负责教导他们的老师打手板。我们一直有一个笑话,说是慕容山庄的孩子,从小都是先会读书,再学的写字。读的书,就是魔教的历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李心安叹息道。
他们已经走了三天,已经是来到了三峡一带。路越来越不好走,一开始还可以跑马,但是后来,大路越来越窄,从一开始的可以容纳数十骑并行,到后来的仅容纳一人一马通过。现在,连一个人通过都成困难。
“前面是彻底没路了。”李心安说道,“根据周汴他们沿途留下的线索,他们应该就在前面的那座山上,所有人,下马步行,上山!”
他们将粮食和水壶背好,在丛林中跋涉着,艰难的朝着山上走去。
丛林多蚊虫,李心安等人没走多远,已经是被蚊虫扑的看不清前面的路了。这些该死的小虫子还专门往人的鼻孔耳朵眼儿里面钻,更是让人气恼。
“都小心点,这些蚊虫都有毒,先把解毒丹吃了,再拿些驱虫的药粉洒在身上。”李心安道。
血衣堂弟子依令照做,这才得以躲过了蚊虫的侵扰。众人缓慢的朝着远方那座大山移动,都说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对人来说也是一样。他们走了一个上午,才堪堪上山。
前面是一座桥,仅仅是用麻绳和木板连接,下面就是湍急的扬子江,江水拍岸,声如雷震,卷起千堆雪。
踩在木板上,整座桥顿时一晃,重心不稳,便会一头栽倒下去。
这样的高度,这样的桥,别说过去了,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会让人望而生畏。
李心安领头,提心吊胆的踩了上去,对他这样的人而言,其实没有什么危险,但这东西总是可以激发人心底最原始最本能的恐惧。别说李心安了,就是慕容白和萧玄感,在踩到桥上,身子猛地一晃的时候,脸色都变得煞白。
血衣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