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心安的顾虑,在一次练剑之后,他把李心安叫过来,问道:“徒儿,我有一策,可使你练剑不受影响,但就是苦了点,你可愿意?”
李心安自然是愿意的,“师傅,我不怕苦,什么计策您说。”
裴旻微笑道:“随我出征,去鄢州。”
“去鄢州?”
“正是。”裴旻点头道,“鄢州是朝廷重镇,也是此次大军出征吐蕃必经之地,粮草武器马匹军饷都会运到那里去。军队会在那里停留一段时间,然后才会开赴边境。从长安到鄢州,再从鄢州开拔,约莫也得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练剑,足够了。”
李心安点头思索了一阵,时间等不得人。
“好,我跟您去!”
……
入夜,赫兰给她侍弄的草药最后浇了一次水,便坐在台阶上发呆。
姜阔海死了,自己的伤也好了,她似乎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背后响起脚步声,赫兰本能的回头看去,是张思远。
他今日来看李心安,直接留宿在了幽香居。
“是老爷子啊,您吓我一跳。”赫兰挤出了个礼貌的微笑。
“赫兰姑娘,是想离开了?”
赫兰点点头,“再留在这里,只怕是不合适,但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我在想,要不要回西域。”
“西域太远,而且那里也没有你牵挂的人,不值得。”张思远说道,“如果不知道去哪儿的话,就跟我来吧。”
张思远背着手转身离去,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跟上。
两人一直走到后门,张思远打开门,后面停了一辆马车。
仔细一听,马车里似乎有人被捂住了嘴在求救。
赫兰讶异的看着张思远,后者抬了抬下巴,示意赫兰掀开车帘。
赫兰缓缓将车帘掀开,里面五花大绑绑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