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这可不是享受舒适的时候。
阿涅斯和玛丽都不用说了,都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人,安妮也显得挺懂事,就是有些怕,紧紧的攥着衣角,眼睁的大大的。
周宁见此,也是挺满意。他最讨厌的,就是影视片中的那些女人,为了剧情需要,又或烘托气氛,演绎的十分浮夸弱智,遇到这类情况,要么歇斯底里,各种降智操作,要么一惊一乍,只会传播负能量。
女人胆小,却也分情况,毫无心理准备而面对突发情况,男女人都差不多的,只不过外在表现可能差异有些大,女人会逃躲怂藏,男人则有可能狂怒咆孝。
而在提前不断的打预防针的情况下,女人的表现有时候甚至会强于男人……就这么熘车熘了将近两公里,忽然,有一道黑影从道路这边的林中,飞入那边的林中。
老约翰吓的一哆嗦,问周宁:“刚才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来,距离走出这片诡林也没多远了,对方忍耐不住,就亲自跳出来加戏,演给我们看。”
“……”老约翰心说:“我觉得你这个理解简直就是企业级的。”这时就听周宁接着道:“刚才风声有些大,但我还是听到了肢体摩擦枝叶的声音,树枝摇晃的幅度也有些大。这说明对方确实有实体,有实体就能挨揍,就能被打伤、打死。你等我一下,我去削根趁手的木棒。”老约翰心说:“你就是这么解读别人有实体的么?犀利了点啊!”周宁摸出多功能刀,装模作样,三两下就跟斩断一根树枝。
然后边拖着往回走,边削。
“走吧!”反正是熘车,也不太耽误事。‘卡察、卡察!’给老约翰的感觉,那么一大坨的树枝,到了周宁手里,处理起来就跟随手开车门一样。
未几,一根木棒就处理好了,下细上粗,就跟影视里野蛮人用的那种,虽然有些不够直,但看着挺带劲,抡起来一定很给力。
“棒子是个狠东西,外面看着问题不大,但里边淤血溃烂,不留神处理晚了,很麻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