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带着一行人去见白大人。
越接近书房,宁颜心里却是担忧,自己一意孤行前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宁颜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来都来了,难不成还赶我回去啊。
西宁城的府衙不大,很快就到了书房。见过白术和郑盛冬。
“四叔。白大人。”宁颜怯怯的行礼。
“郑泠?”郑盛冬一脸震惊。“你怎么在这?你来做什么?”
“我来寻四叔你的呀。”
“什么?寻我做什么?”
四小姐,还真是郑家四小姐,方才还觉得长得颇像。苏秦砖头看向郑泠,宁颜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向前一步,又看了看身边的秦阴玄。“当然是来学习医术的。”
“反了吗?”
“没有啊。我寻白大人,成王说了,若大人同意。我便能留下来。”
白术一脸笑意,“哦?”白术不由看向郑盛冬。“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
“凡大医冶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自古名贤冶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是吾之志也。”宁颜看着白术认真背诵了一大段药王孙思邈大医精诚中的段落。“这是药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