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
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体一僵,仿佛被钉死了丝线的木偶,一时竟不知道动哪只手。
苏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可怜道:“我等了你好久。”
等得她都吃撑了。
再吃都要变成小猪了。
刚才陈祀要是再不来,她再转两圈又找不到路,可能都准备支帐篷在山里过夜了。
陈祀回过神,扯下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紧张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想到那一地的血,她又一个人在山里待了这么久,就算已经找到了苏澄,他心底还是非常不安。
“??”苏澄睁大了眼睛,“没有呀。”
陈祀一愣,“我在你消失的地方看到了许多血。”
“那不是我的,”苏澄解释说:“今天我上山挖笋的时候遇上了之前来家里要水喝的人贩子,他们想抓我,好像已经蹲守我好几天了。我情急之下掏出了把刀,把他们给划伤之后就跑了。”
陈祀怔了怔,她这么猛?
看到地上那些痕迹,他都以为澄娘凶多吉少了。
眼下全身而退的竟然是她?
要没有那把刀,今天她可能真就跑不了了。
可是…
陈祀问到:“你哪儿来的刀?”
苏澄一噎。
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她握拳咳嗽道:“我这人,防范意识比较强。”
她就喜欢随身携带管制刀具,可以了吧?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苏澄委屈巴巴地抱住陈祀的手臂道:“你都不知道,我在山林里走了好久。这片林子为什么这么大,我转了好几圈都没走出去。”
陈祀声音一沉:“你从山北走到了延岭,再走就出清源村的地界了,你都快到梧桐镇了!”
“!!”
苏澄惊了,梧桐镇到清源村少说有半天的路程。
她原来这么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