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一人民院的单独病房,这医药费自然也比普通病房来的贵。
吕家父母就吕含智这一个孩子,所以吕含智的死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吕迟也因此有些颓废,到现在都还在医院的单独病房里不肯出来。
马平将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吕含智的尸体送到太平间了,我刚才在警局跟医院的院长通过电话了,院长已经将案发现场和吕含智的尸体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过去验尸,处理。”
说着,马平的车拐了一个弯。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窗外:“吕妈妈说吕含智死之前将身上身上划了很多的伤口出来,然后才跑到了医院顶楼跳楼自杀。一个正常想寻死的人大可直接选择跳楼,又怎么可能会拿刀在自己身上划了那么多下才去跳楼。”
马平很凝重的点头:“那个吕含智前几天流产的时候还在很嚣张的喊我们救她,这样蛮横无力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样极端的自杀方式?”说完他从后视镜里看向了我:“有没有可能是脏东西上身?活着是被那些狐狸操控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好说,到那儿看吧,而且,想开点,万一要是怨鬼作祟呢。”
马平听我说话,瞪大了眼睛,最后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会说话。”
正打算多聊两句的时候,前车缓慢的进入了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马平朝外看了一眼,这才道:“到地儿了。”
我顺着车子往外看,正前方的医院大门位置写的正好是启南第一人民院。
像医院这种地方,很少会有风水这么一说,只要不建在凶地上,不摆招财揽财的风水阵其他的倒没什么注意的地方。
毕竟医院和做生意的是不一样的。
车子还没完全停住,吕妈妈就开始哭了起来。
“小智啊,小智啊,妈妈对不起你啊。”她手里握着白布一个劲儿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王笛赶紧上前拉住了吕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