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王笛几个人是阴气冲着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喝个符水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我疼的蹲了下来,将右腿伸了出去才觉得好受一些。
抬头看向了吕妈妈,她三魂七魄没被吓跑,但是已经眼睛开始翻着了。
将她的脖子抬起来,我看见了她脖子上面十个阴气化成的黑手印。
这是刚才吕含智掐的。
吕妈妈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死死的掐住脖子。
陆院长脸色惨白,抖着手叫来了护士将人抬走。
临走的时候我从包里掏出了驱邪符递给他:“把这个化成符水给她喝下去,一会儿人就醒了。”
陆院长见识到了刚才的盛况,虽然可能没看见吕含智,但是也看见了现场的激烈战况,所以这心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信不信一说了。
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了。
马局见我伸着腿蹲在地上,赶紧跑过来将我扶了起来。
“没事吧?”
我吃痛的摇了摇头:“送我去骨科看看。”
一听要去骨科,马局想也没想,直接将外面的轮椅又给拿了过来,然后火急火燎的冲着骨科去。
这个点骨科没什么特别大的病人,见到警察推着轮椅火急火燎的都是很主动的让出了先挂号的位置。
我和马局一边道谢一边着急的挂了号。
虽然和陆院长认识,但毕竟都是看病,没有理由走捷径。
挂了号之后我就被推进病房了。
那骨科医生是个五十几岁的大爷,看见我一身伤,推着眼镜就开始上下左右研究我的伤口。
“哎呀,小姑娘干嘛去了搞得身上全是伤,这都快成血人了。”
鲜血渗出来,速度并不快,但是确实搞得像是血里站出来的一样。
我抓着腿,无奈的开口喊他:“医生,帮我看下腿。”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看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