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好奇的问了一嘴:“你怎么了?”
打了个哈欠,我淡声道:“练练手指。”
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可杨萍萍却不高兴的哼了一下。
这一下哼的付江往她那边靠了靠。
快到大姐家门口的时候,我从身上掏出了几张红票子塞到了她手里。
“大姐,这是我们今晚的住宿费和伙食费。”
到了人家里,不能白住也不能白吃,就算是对方不是好人,情不能欠,这个是要还的。
我现在给她钱,不欠情,打她的时候就可以不用念情面。
“呀,给钱呐?不用,真不用给钱。”她作势推辞。
我心里明了又掏了两百,然后推了过去:“不能白吃白喝,老百姓也要生活的,我们住过来,啥也帮不上,只能给钱买个安心,不然我们晚上睡觉都觉的很不好意思。”
我这么一说,她推辞的手停了下来,一脸没办法:“行吧,这推脱也推脱不了,钱我收下了,你们放心,好吃好喝的我招待你们。”
大姐将钱收了起来,步子加快走在了最前面,拿钥匙开门后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坐下,又问了我们中午有没有吃饭,在听到说没有后她去厨房又炒了几个菜。
简单吃完后,那大姐就带着我们去了后院。
老农村小洋楼没盖起来,都是这种老式的大院子。
因为不分开住,所以大姐给我们选了一个空旷的房间,将床单被罩重新套上后又给付江铺了一个地铺这才结束。
询问之中才知道整个家里就她一个人在,老公出去打工,儿子出去上学,家里没有其他人了。
她不上班,就在家里做农活,日子过得也还好。
她和我说说笑笑的,来来回回一搞就到了晚上八九点。
因为下午吃饭吃的晚所以我们也不饿,大姐也没做饭,聊完天后招呼着我们赶紧上床睡觉。
房间在后大院靠北的地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