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管事未免也太草包了,他该不会以为一把锁和几个守卫,就能看得住我们吧?
简东臣和小十早早歇灯睡下,门外的两名护卫初时还精神抖擞,至二更天时,便渐渐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一眨眼,小十便如鬼魅般的站在了一护卫身后,扬起衣袖,那二人便瘫坐于地,沉沉睡去。
随后,小十与简东臣便兵分两路,往各处小心搜寻。
他二人皆身手不凡,只见两道敏捷身影兔起鹊落,东隐西现,机警的避过王府巡逻,在各处神出鬼没。
此时,一高处屋顶上静伏着一人,标准的夜行人打扮,只露出一双黑眼珠,亮如黑夜明星,将简东臣二人的行动尽收眼底。
稍倾,他起身几个纵跃,起起落落几重,然却无声无息,已然身在王府高墙之外。
月色之下,黑衣人手中竟握着一枝粉色芙蓉花,想是刚由永王府中随手摘取的。他凝视着手中之花,温声细语:“玉九歌,许久未见,甚为想念,然却不得不与尔兵戍相见。”
三日倏忽而过。
巳时未到,高暄与东君小十已然在王府门口候着了。
小十将东君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公子,天气一夜之间就转凉了,小心保暖!”
“是啊!”高暄打了个冷颤,“昨夜下了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转眼就要入冬了,记得添衣。”
说话间,侧门大开,管事面色不耐的将三人迎进,在小花厅等了小半个时辰,一身灰衣的永王才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
他手中仍旧捏着一对玉石珠子,正转得是得心应手,咔咔作响。
东君一行人恭谨见礼,永王继续他宽厚仁慈的作派,“免了免了。”
管事上前,恭身请上意:“王爷,现在就开始吗?”
“开始吧!这点小事,速断速绝,本王还要去禅房打座诵经呢?”
管事一挥手,简东臣和小十便被人带了上来。
大堂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