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得高暄牙痒痒,他咬着牙道:“你倒说得轻巧,这事可大了去了,上交之物若同库存数有所出入,那户部就得召本官前去述职。解释得通还行,若是解释不通,那本官就有贪污渎职之嫌了。”
“哎呀!怪吓人的。”东君调皮的伸伸舌头,“可这还是不干我事啊!”
“这可是你多事惹出来的麻烦,到时我只能向上头具实陈述实情!如此咱们就只能是有难同当了。”
“随便!”
高暄:“……”
“东君,好东君,别玩了,当本官求你了,我真的没心思玩。我这府尹你是知道的,就没过上三天安生日子,我真的都快愁死了!”
这高暄是软硬兼施,外加一哭二闹三上吊,然东君根本就不接他的招,只抬眼给小八打了个眼色。
他们主仆二人,自然是默契十足的。小八随手往怀里一掏,便掏出一叠纸笺凭证来,往高暄眼前一送。
高大人立时警惕的看着这一叠纸笺,咬咬牙,“又来!”
想来,东君的这一招,恐已经在高大人面前使用过无数次了,这才引得他咬牙崩出“又来”两个字的。
东君继续云淡风轻,“简捕头在其位一日,这种出门公干的事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故而这些费用,也是应当应分要同他报销的,大人在其位当谋其职,就不用东君再加啰嗦了吧!劳烦大人大笔一挥,如此就皆大欢喜,两不相愁了。”
高暄:“好小子,你又在这儿等着我啊!次次都这样,次次都为了你表哥那一点点出门公干的费用,就要斤斤计较,随手给本官下个套,必得要本官心甘情愿的给你报帐才肯罢休。天底下哪有似你这般护短之人啊!”
东君继续看自己的书。
高暄黑口黑脸:“哼!不就几十两银子的事吗?你犯得着如此大费周折,斤斤计较吗?”
“是呀!不就几十两银子的事吗?可大人又哪一次爽快过呢?”
高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