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烦恼罢了。
就算孙承完能够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也不会是祈求原谅的那一方吧。
自己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祝福她一切安好了，而不是奢望她能来到自己的面前和自己重归于好。
“嗯，因为该不会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的。”
看着徐然似是而非的回答，孙承完一头雾水，她摸不清徐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是不会原谅的意思吗？还是已经完全把自己忘了？
如果要选一个，孙承完宁愿是前者，她宁愿自己因为被埋怨而长久地住在他的记忆中，也不希望他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没有“Wendy”这个角色。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只能说，失去和拥有，有时候是由不得自己的，言尽于此。”徐然感觉很不好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好吧...”
孙承完叹了口气，没能从徐然那里套出明确的态度让她下一步的行动必须谨慎下去，否则连最后的希望她也会失去。
“还有个问题。”孙承完不甘心，想想又编辑了一条讯息。
“嗯，说。”
“你有遗憾至今的事情吗？”
“...”
徐然觉得这个松鼠熊也许会读心术，不然隔着屏幕怎么会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如指掌，第一个问题也就算了，第二个问题简直无异于揭开自己始终愈合不好的旧伤疤。
“人生在世，要说谁没有一件遗憾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吧。”
徐然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他实在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和孙承完的过往，他只想珍藏着这段自己虽然想起时会感觉难过也忍不住时常重温的美好。
“比如呢？能举个例子吗？”
“时候不早了，还不休息吗？”
孙承完还想继续追问，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勉强别人说不愿意说的事情，以自己现在面对徐然的身份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