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公司实习生后辈这么郑重地教育，会很没面子的哎。
李知恩幽幽地看了徐然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我知道啦，你说得对。”李知恩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应了一声。
“嗯，在像twice这种人气高得吓人的各家女子团体的围剿下，重铸韩国女solo荣光，李知恩xi义不容辞啊。”
“什么义不容辞，说的好像大家势不两立一样。”李知恩被徐然的话逗笑了，接着叹了口气，“不过不得不说，虽然音源成绩上我有自信，但专辑销量这方面，始终还是跟团体组合有差距啊...“
“我倒不同意你的观点。”徐然持反对意见，“音源才能反应歌曲的受欢迎的广度，被称为‘音源大雾’才能说明李知恩xi是国民级别的歌手，专辑销量就算超过twice也没有这一点来的有说服力。专辑销量不小的一部分是自家粉丝集资冲出来的，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圈地自萌的味道。”
“而且，李知恩xi你想，相比于专辑，音源的代价就要小得多了，以这种小成本的方式，让全半岛的热爱好音乐的人听到你的优秀作品，不是一件很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吗，至少在音乐方面有了贡献。”
李知恩认真听着徐然的话，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看向徐然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同的含义。
“而且李知恩xi的销量也只是比不过那些大势女团而已，作为一个已经靠歌声和作品吸引听众的女solo歌手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所以李知恩xi也不用妄自菲薄，没有一个人能在所有方面...呃，你笑什么。”
看见李知恩听着听着忽然对自己笑了起来，徐然以为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离谱的话，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面前露出可爱笑容的女生。
“没有，很谢谢你的这番话。”李知恩笑着摇摇头，“我突然相信你说的曾经是我粉丝的话了，还挺会安慰我的嘛。”
“我只是有一说一，不吹不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