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见状到时冷静了下来,干脆坐在火堆旁边,伸出手心满是汗滴的手,烤着火,道“你想知道什么”。
梁津见状,却说到:“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低着头我这脖子酸痛得很啊”。
阿七闻言,立马站起来,双手作揖,弓着腰道:“公子想知道什么,我定然知无不言,不敢有半分欺瞒”,心里却在后悔不该如此妄为,性命可还在别人手里呢,那清冷如月的剑光,貌似又一次落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梁津确是坐了下来,道:“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太凉坐着不舒服么,怎地就站起来了,火堆可是暖和,快坐下来烤烤火,这夜间怎地如此清冷啊”。
阿七心里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却不敢不遵从梁津的话。乖乖坐了下来,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一言不慎,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梁津见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人只有在心弦绷紧,降断未断之刻,思绪才会混乱,言语间才会有稍微的破绽,才能抽丝剥笋一般挖掘出一个人的心思。梁津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却更是熬人。
“夏谷云,我且问你,好不容易逃脱黎弄的追杀,为何不离开陇城”。
“啊......什么,公子,我可不是什么夏谷云”,阿七一愣,一脸疑惑缓缓的说到。
梁津笑笑道:“将黎弄追杀你的真正原因告诉我,我就当没来过此地,如何,夏谷云”。
正当阿七在想说什么第时候,梁津确是死死盯着他道:“闭嘴,你在露出一个字,此地就会多出一具尸体,夏老说是不是”。梁津说着,眼神确是一转,盯着城隍爷供桌下躺着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乞丐。
“哈哈,公子真是慧眼如炬,我才是夏谷云,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还有人能认出老夫,阿七,不用在装了,你骗不过他的,不知公子是如何瞧出破绽来的”。话语间确是站起身来慢慢移动,隐隐与阿七形成夹击之势,将梁津围在中间。
“我来此只为了验证一件事,你还是不要妄动的好,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