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宗主在下界时留下过什么不好的传闻吗？”
那边在炼丹，这边陈沉在默默围观，并且小心翼翼地用神识传音询问了一下师祖。
“没……没什么，下界之中关于他的介绍还都挺正面的。”
清木小声说道。
陈沉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这个师祖此时竟然已经满头大汗了。
很显然，作为专业的炼丹师看到这一幕的内心冲击更大。
……
半晌过后，炼丹炉微微震颤了一下，玉鼎真人停止了用火焰煅烧，然后揭开了鼎盖。
勾了勾手指后，一枚漆黑的丹药从里面飞了出来，落到了他的手中。
玉鼎真人神色平静，脸上既没有邪修的那种狰狞，也没有炼丹师看到一枚不凡丹药出炉的那种喜悦。
那模样，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不相关的东西。
“不行，还差点火候，这是枚废丹。”
片刻之后，玉鼎真人失望地摇了摇头，随手一捏，便将那枚丹药捏成了齑粉。
“宗主，您这是……”
清木小心翼翼地问道，说实话，今天看到的一幕有些颠覆他的三观了。
玉鼎真人淡然一笑道：“清木，要想在这上界混的开，就得有自己的东西，要是我们玉鼎宗只有那些普通的丹方，早就被人吞并了。
你可知道，我飞升之时，咱们玉鼎宗最强的老宗主也只不过是分神中期的修为，而且当时还身受重伤，到了即将陨落的边缘？”
清木没再说话，只是苦涩一笑。
事实正如玉鼎真人所说，这上界的化外之地简直将弱肉强食的法则发挥到了极致。
若不是如此，他的师父无念仙子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归根到底，还是他不够强……如果可以获得更强的力量，钻研一些稍微邪恶的东西那又如何？
总比亲近之人陨落，自己无能为力要好，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