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偶尔想要就那么成功的欺负一次白云桑你啊。可就是那么偶尔的一次,却还是被我自己给搞砸了......”
光线晦暗,女孩低着头眼睛盯着房间杂乱的一角地板,表情看不真切,只能隐约发现她的肩膀轻轻耸动,定睛看去,袖子外如白玉般洁莹的手指都在微微轻颤。
声音越来越低,说出的话都似乎隐隐开始带上了些许的鼻音。
白云山觉得有些不对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打断。
“白云桑,欺负我就这么开心吗?取笑我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我而已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白石麻衣虽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但也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不喜欢的话,我会立马躲得远远的,根本不需要你这样拐弯抹角的来说明——”
说着说着,女孩的声音却忽然大了起来,但却并非是生气或者振聋发聩的呐喊,声音中带着颤抖。
不算明亮的光线下,白石麻衣越说越委屈,日积月累下的难受,憋屈,郁闷,以及心中的彷徨迷茫,挫折不解,都如同开闸后宣泄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迎着情绪便一股脑的冲上了头顶,最后化作了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白云山愣愣的看着她,一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作何解释。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白石哭了白石哭了白石哭了?
可她为什么要哭呢?前面不是还好端端的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那该怎么解释呢?还是直接道歉?
看着女孩微红的眼眶,白云山只感觉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口才,却被那零碎的几颗泪珠刹那间冲进了心坎撞了个粉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空气一片沉默,只有女孩短暂的抽噎声。
就在白云山心乱如麻之际,宣泄完情绪的白石麻衣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发现自己居然说着说着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