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语出来之后。
整个朝堂方才有了一些生气。
但也仅仅只有一些罢了。
下面的大臣们窃窃私语着，不知道在讨论着些什么。
一个老臣，似是无奈，又似是认命了一般，想要上前一步说些什么。
须发皆白，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光芒。
只是还没有站出去，还没有开口的时候。
忽而之间，后面就有一个人细微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王公.......三思啊........”
那中年人的面貌倒是没有什么出奇，只是脸上依旧有着一种难以化解的愁苦。
那老人原本鼓起来的勇气，也在这句规劝之中，化作了尘埃。
原本想要站出去的脚步，也收了回来。
站立在原地，低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王直......对不起大明啊！”
满堂诸公，俱是如此。
即便是崇祯已经是把话讲到了这个份儿上，却依旧没有人愿意站出来。
来按照他预想的东西说下去。
“呵呵。”
看着这些人，崇祯此刻的心中，除了悲凉之外，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情绪了。
他像是认命了一般挥了挥手。
让所有人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出去之后，他才瘫坐在了龙椅之上。
看向身边的太监问道。
“朕......真的做错了吗？”
听到崇祯的话语，太监王承恩用着颤抖的语气开口。
“皇上.......您是天子，是万民之主，就是偶有过错，却也是不打紧的，陛下，且容老奴说一句不中听的话，那闯贼如此作为，奴才也不清楚到底是何心态。
但有总比没有好。
陛下，满堂诸公不愿意去，就让老奴去吧，纵然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