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团当中的人听到了哨声,立时停手,纷纷跳出战团,就听得有人沉声道,
“放!”
黑披风们应声将手中一尺长的吹管放到了嘴边,只听得嗖嗖一阵密集的发射声,陈良那一伙人中,立时有不少人捂着脖子倒地,陈良见势不好,手中的长刀立时反转,便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他宁肯死了,也不想落在许老二的手里!
只许旰怎么会让他死?
这厢早预备了三只吹箭手,都瞄准了陈良,见他稍有异动,带着迷药的羽箭已经接二连三吹向了他,陈良身子连闪躲过三箭,可刚一站定,后背上便是一紧,
“啊……”
陈良反手想去拔后背上的吹箭,可此时已经晚了,药性已入了体,他的手刚触到了箭尾之上,便已经肌肉僵硬,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许旰笑眯眯将手里的吹箭交到了牟彪手中,
“小子,再教你一招,时机!时机……出手的时机最为重要!”
这可是要靠眼力的,没有足够的临场经验,不在这样的场面上厮杀几回,那是练不出来的!
说罢,缓缓走了过去,南镇抚司的人见状纷纷让出道路来,许旰走到了双眼瞪大,喉咙里嚯嚯出声的陈良面前,吃力的蹲了下来,看着他笑道,
“老陈,你瞧瞧你……何必呢,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乖乖儿束手就擒不是挺好?”
这厢一挥手,自有人上来收拾场面,南镇抚司的人手脚极快,两人一组上来便将地上倒着的不管是自己人,还是陈良的人都给拖了下去,待得人拖走之后,又有人提着水桶,拿着长刷上来,将那街面上的鲜血,很快冲刷干净。
又那锦衣卫所当中,自有人将陈良架着进去,里头还在负隅顽抗的人,一见陈良都被拿了,立时就失了斗志,纷纷扔了手里的刀,待到天边现出鱼肚白时,通州锦衣卫所已经是一片风平浪静,平静的仿佛甚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若不是空气之中还隐隐散发着淡淡的血腥之气,牟彪都要以为昨儿晚上的一场厮杀只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