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熄了让朱氏管银子的心思,每月的俸禄和摊上的一半银子还是自己收着,再拿出一些给四莲做每月的家用,朱氏那头没有银钱的来处,他每月便给她一钱银子,算做了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钱。
朱氏那是高兴的不成,她何时享过这样的福,在这家里,想做事便做,不想做可以整日整日的歇着,还有一钱银子可拿,想买甚么都成,这样的日子她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这厢在心里第一百遍笑起向氏来,
“她到底是有多傻,把这好好的日子不过了,自己一个人在杨花胡同受苦?”
这也就是向氏的命,好好的日子让她自己过成那样,倒让自己来捡了便宜,怪得谁来?
诏狱里那妇人倒是不比她丈夫那般嘴硬,关上五日,不吃不喝又失了内力,不用怎么上刑便招了。
原来这妇人与她那丈夫住在山东东昌府外五十里的米家庄,妇人的丈夫姓米,叫做米宸刚,自幼学的家传武艺,早年也曾闯荡过江湖的,倒也闯出了些许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