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有人的面子上了,若是不然扭送到官府,告他一个偷窃密方,也是要挨板子的。
贾尤传哭丧着脸道,
“爹,我是被冤枉的,我想告诉他们昨儿晚上的事,可……可我没人证没物证,我也说不清楚呀!”
贾尤传可不傻,他心里知晓这布庄里只大师傅、大掌柜和东家有那屋子的钥匙,昨儿晚上能进那屋子里偷欢的男女,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是谁,必定是逃不过与这三人有干系的,可不管是谁,都不是他这小小学徒能惹的,但凡他透漏了昨儿晚上的事一个字,他即便是留在那布庄里,迟早也会被人给穿了小鞋。
可那衣衫上的染料明明白白摆着,他若是不提昨儿的事儿,又怎么说的清楚?
可即便是说出来了,捉奸没拿着双,有谁肯信?
贾尤传心知自己百口莫辩,只得忍气吞声不吭不响,老老实实收拾了东西回家来了!
贾金城听罢也觉着儿子真是倒霉,不由气道,
“你无事去瞧甚么瞧?”
瞧也就瞧了,发觉不对劲儿,还不知机赶快跑,这下子被人泼了脏水,还屁都放不出一个,实在是冤枉!
贾尤传心里本就委屈,被亲爹一骂,眼泪都下来了,
“爹,这……这能怪我么?”
那么大的地方到了晚上就他一人在里头守着,听到点动静不是应当去瞧瞧么,这……换了谁也一样吧?
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这事儿怎么就让自己遇上了!
“唉!”
贾金城叹了一口气,
“罢了,这事儿即是成了这样儿了,即便是能帮你澄清,你也回不去了,先在家里歇几日吧!”
不过回是回不去了,可这事儿还是要寻个机会同自己托的熟人掰扯掰扯,总归儿子不能白白受这个冤枉,还有那一对狗男女害得儿子被布庄赶回来了,他们让我儿子不好过,老子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只贾金城还未想好怎么寻人麻烦,这麻烦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