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四莲闻言大喜,
“多谢邱掌柜的……”
道了谢拿着药便要走,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甚么道,
“邱掌柜的,我们可是在何处见过?”
邱三娘神色不变应道,
“我在这街面上做生意,想来小娘子见过也不为奇……”
贾四莲摇头,
“不是……不是在街上遇上的……”
想了想做恍然状,
“哦……想起来了,有一回我在月悦楼等朋友,有一位姑娘走错了门,她带着帷帽我也没看清面目……不过……声音同你极是相似,这动作步态,我瞧着也有些像,不知邱掌柜的还记不记得我?”
说罢贾四莲一脸希翼的看着她,邱掌柜的仔细看了看贾四莲,半晌摇头道,
“许是在这街面上见得人多了,我已是记不得姑娘了!”
贾四莲一笑道,
“无妨,以前不记得,今后便识得,邱掌柜的药好,以后家里人若是需要,必也要光顾邱掌柜生意的!”…
试探她一下,果然不肯认那日在明悦楼之事!
邱掌柜点头,微微一笑看着贾四莲转身离去。
再之后贾四莲每日都过来送饭,却只是在牢里站站就走,任是贾金城如何叫嚷谩骂都不肯进去同兄弟说一句话,只是在街面上小心翼翼打听这邱氏良医的来历。
好歹她离开外城不久,顺天府衙门附近也是时常来往的,对这处的人十分熟悉,她这几日寻了相识的人问过,才知晓这邱氏良医是贾家搬进内城后,才由旁处搬来的,只从何处搬来的众人都说不清楚,有说是在城东做了好些年,有说是在城外,又有说是在通州那处做了近十来年,才迁到了京城来的。
贾四莲都是一一记下,就想着待到牟彪回来好同他讲。
又说这阵子贾金城在外头没有少为儿子上下疏通,总算是案子有了些许眉目,那药死牛旺的药乃是从离着布庄三条街远的药铺里卖出去的。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