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我知晓事儿办岔了,只事儿已经成这样了,你就别再骂我了,你给我请了大夫来瞧瞧伤,待我养好,我就去给你挣银子……」
苏娘还是哭道,
「不是我逼你,只是前头那些银子,是从观中赊来的,说好了这事儿了了,就去帮他们做事,你如今伤了,若是那边催问起来,我如何应对?」
她可是替关柱做了保的,若是关柱不去,自己便要赔人银子的?
你当她想出银子保关柱?
关柱要是不出来,自己便要跟着倒霉,把人留着,总还能赚银子,人要是折在大牢里头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便只有喝西北风了!
关柱闻言想起那日在观里见着的情形,也是脸上变色,想了半晌道,
「这时节也实在顾不得了,你快些请了大夫,让人给我看了伤,早些好了,也好早些给他们办事去!」
苏娘闻言心中暗恨,面上却不显,哭道,
「你光说是要请大夫,可我哪儿来的银子请大夫,为了让你出来,我是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银子,她把你害成了这样,你不敢拿她怎样,倒还问我要银子,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么?」
苏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关柱也是一脸的悲愤,
「仗着有个做官家夫人的妹子,冤枉于我,实在可恶,只如今形势比人强,我身上带了伤,只有先治好伤再做打算!」
苏娘哭了一阵,实在没法子便只能去请了大夫,大夫来瞧过之后,说道,
「只是皮外伤,用些外伤的金创药便能好,不过受了伤之后会有外毒入体,还得煎上几服药内服,幸得你身子健壮,只
要悉心调养,不出一月便能痊愈的!」
当下苏娘不情不愿的付了银子,就那么将关柱养在家里,苏娘如今也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有心想下船吧,可她在关柱身上花的银子,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又怎办,只得咬牙将人伺候着,一心等他养好了赚银子还她!
二莲那头虽说未曾和离,却也没有回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