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着几日偷偷喝了掌柜的泡的药酒。
“那药酒是掌柜泡来专制自己那……那个不行的……我们几个偷喝了,就觉着……就觉着憋得不行……”
其余的伙计们便想着去外头寻女人,可向贵不成,他没银子,家里也不会给他银子,向贵思来想去倒是想到了一个女人,那就是自家刚过门的嫂子。
他打孙氏的主意,一来是吃了酒,二来却是因着从小到大向富有的他都有,如今向富有了,自己却还没有,他哥跟马寡妇的事儿,他是知晓的,
“左右你都去睡马寡妇了,家里那个便空着,不如匀给我这做弟弟的算了!”
心里起了邪念,那是怎么按也按不住的,他在药铺里学了半年,旁的不会,倒是会了一样,就是熬制那让人昏睡的药汁,这本是坐堂的大夫遇上外伤病人,为防病人受痛大叫大嚷乱动弹而配制的药,向贵给偷了出来,自己悄悄在铺子里熬了,带回家去,就等着天黑了悄悄潜进孙氏的房间,把药灌进她嘴里。
那药喝下去原是要一柱香才起效,向贵倒是想当然,用了三剂药煎熬成了一剂,想着如此必是药效加倍,让人昏睡的更加厉害,自己成了事儿,说不得孙氏都不知晓。
于是半夜里他趁着一家子都睡了,自己悄悄去了孙氏的房间,到了门前伸手一推,房门居然是虚掩的,他还在心里暗骂,
“这婆娘……我哥不在家里,她连门都不关,是想勾搭谁!”
这厢轻手轻脚的进去,闻到了屋子里残留的酒味儿,
“还偷偷喝酒……”
他凑过去看,发现孙氏和衣躺在床上,似是已经醉倒了,向贵立在那处思量了半晌,原是不想再灌药的,但又觉着虽说是醉酒了,难保不会半途醒来,到时叫嚷起来,自己便倒霉了,于是还是捏着孙氏的脸颊把药灌了进去,孙氏本只是磕昏了一会儿,被他这么一弄,便隐隐有些醒过来的迹象,
“唔……”
孙氏半睡半昏之间,发觉嘴里被人灌入了满满的苦苦药汁,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