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似的,沉重的喘不过气。
她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废话: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干嘛三番四次的提起年大富。
没错,我是嫁过人,嫁的人还是年大富那种人渣,你也不用时时来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上一任妻子还睡了你呢,你也这么斤斤计较吗?”
不就是揭人伤疤吗?
谁不会似的。
他能提起年大富。
她为什么不敢提起他的上一任妻子,听说还是个恐怖分子?
呵呵,谁比谁好多少?
傅邺川的眉骨倏尔冷硬,脸色阴沉下去。
他唇角紧绷着,死死地瞪着她,胸口上下起伏。
看样子是被她的话气的不轻。
空气里沉寂数秒。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光影交错。
宁月深吸了口气,带着几分的无奈和认输的神色,脸上带着几分不耐:
“好,说的过头了,界限感还是很重要的,这样,要么你说你怎么才能别抓着不放,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觊觎傅总您,我只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的姿态格外低,但是心里格外的不服气。
越不服气,就越委屈。
逐渐的红了眼眶。
因为觉得自己不堪又卑微的一面,被人狠狠的揭开。
因为想到了下午的时候,在学校的操场上,那个明朗的少年周颂意说的话。
他将她奉为神明呢!
而她现在却在傅邺川面前,犹如一滩烂泥,保证着自己对他毫无觊觎。
她有些后悔,下午的时候,怎么没有答应周颂意?
答应了他多好啊!
她从来不是个在感情里委屈自己的人,那场婚姻让她支离破碎,但是她仍然义无反顾地逃了。
她应该去找一个捧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