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私心,我同样也好奇他的论述。
“我等不妨听他一谈,如何?”
范伢毕竟是范伢,公道说完后,把自己的私心也都交代得明明白白了。
只是檀缨想不明白,他老人家对这么一个年轻学士的言论有什么可好奇的。
被自信吓到了么?
还是馋一切创想?
老师们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
其实他们中任何一人,对黄洱的言论都没有任何兴趣。
但范伢都费了这么大力气,把这烂屎坑一样的局面给整理好了。
纵容他一下也未尝不可。
于是,在众人的认可下,范伢向黄洱抬起了手。
“请简要说明你的创想,若太过冗长或并非独创,我会打断你。”
黄洱当即身子一提。
“是!”
此时,他心下已隐隐生出一种感觉。
属于我黄洱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古往今来那么多子,还唯独没有一个黄子!
不对……黄子音同皇子,恐犯忌讳。
那就叫洱子吧!
姒青篁、嬴越、谢长安,全场人都请看着我。
请务必看清,洱子出世的风姿!
怀着如此伟大的心情,黄洱无惧学博的威慑,展开了他的发言:
“此创想,是我与友人清谈时悟出的,亦有友人的思悟在里面。
“其基在于,不以我们脚下的‘地’为万物中心,而是放眼宇宙,将‘地’视为与月星辰同等的存在。
“世人皆知,日月星辰皆似球状,那么凭什么地却与众不同呢?
“所以学生认为,地同样是一个球体,一个巨大的球体,在此不妨称其为地球。
“地球绕日而行,每行一周是一年。
“月绕地球而行,每行一周是一月。
“依太阳与地球的位置不同,而分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