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与他学宫道友一起争我儿的王位?”
“嬴越一心求道,不像是有这份野心的样子。”
“谁又不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呢?”雏后笑着摇头道,“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嫁入名门,又怎能想到有一天会管理一个国家呢?”
韩荪随之笑道:“我倒是自记事起,目标就没变过。”
“你祖上是韩非,比我要高的太多了。”雏后继而问道,“黄洱又做什么了?春申君是支持我的,特使其子在咸京务事,不是嘱咐你要照顾一下么?”
“黄洱沉不住气,思虑也不周全,并不是一位好的特使。”
“那我请春申君换个人来?”
“我很喜欢观察人在重压之中的表现,不如明晚再定夺此事。”
“依你。”雏后话罢,侧身往床上一瘫,支着头道,“还有别的事么?”
“有的。”韩荪这便抬手伸向领内,似是要宽衣。
雏后顿时眼睛一亮,舔了下唇角。
然而她等了半天,韩荪却只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扔了过去:“这是毋映真给你的。”
“……唉,她都比你贴心得多。”雏后接过小瓶,这便仰起头,倒了三滴浓桨在舌尖上,细细品味着咽下腹中,接着又舔舐着手指道,“替我好好谢谢她,多拨些资材给她。”
韩荪微微蹙眉道:“毋映真说,每三日一滴,切忌多服。”
“知了知了,你永远不知道女人为了年轻,能付出什么。”
“我知道的。”韩荪点头道,“毋映真说的很清楚,过量服用,会不时欲火焚身,情难自已,服得越多越频,欲念便愈大愈频。”
“那又怎样?自己想法子呗。”雏后说着歪身扬腿,手指自足侧抚至股间,媚笑着说道,“反正相国也不肯与我泻火~”
“嗯……”韩荪当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接着说道,“我倒是有位适合与你泻火的人选。”
“哦?”雏后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