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正在收麦子。
这些粮食都是官府统一收购,不允许商贩私自买卖,政府控价,重农抑商。
官府收购的价格为两文一斤,所以那些商贩只赚了零点五文的差价,再除去商业税和劳动力成本,他们的收入其实很少。
陈澜没再留意他们,转身进了一家茶馆。
她寻一处坐下。
没过多久,便有一服侍员给她上了一杯茶。
她没点茶。
等服侍员走后,陈澜拿起茶杯,从茶杯的底下拿出了一张纸,然后若无其事的喝茶。
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看信。
茶喝完了,她走出茶馆,找到一个隐蔽处看信。
陈澜看着信的内容,眯了眯眼睛。
戌时,陈澜潜入了渝州通判的家里。
‘他们锦衣卫怎么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干?从今以后就叫你陈小偷吧!’陈澜在心里调侃自己。
她的目标是偷一把钥匙。
她在渝州通判的书房里找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找到。
但,她不小心碰倒了书案上的账簿。
正在她去扶的时候,她看见书案的桌角有一条整齐的缝隙。
账簿没被接住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谁啊!”屋外传来士兵的喊声。
陈澜打开缝隙,里面正是她寻找的那把钥匙。她将钥匙替换掉,然后跳窗逃走。
身后的士兵追着,她逃着。
陈澜发誓,她这次逃的比兔子还快。
还好她早有准备。她从窗跳入预定的客栈,里面早有备好的洗澡水。
她在那洗着澡,平复着呼吸脸色因剧烈运动而发红,简单冲洗一下后,换上衣服,坐在镜前化妆。
她这次的穿衣风格与以往不同,裙子颜色为郁金香粉色。
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可爱的衣服,还好不是死亡芭比粉,否则当场社死。
因为那些商店里的衣服除了这件,其他的都不好看。
陈澜在